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,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,陆薄言一阵口干,不自然的别开目光,问她:“你找什么?” 洛小夕捋了捋长长的卷发,“哼”一声:“谁叫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洛小夕了呢!”
转了两圈,陆薄言被几个熟人叫走了,苏简安看见了苏洪远和蒋雪丽。 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
苏亦承的唇角扬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,不置可否,对这件事根本不感兴趣似的移开目光,进了网球场。 就在此时,陆薄言从门外进来了,苏亦承开口:“薄言,我们谈谈。”
她实在担心洛小夕。 “你就那么想红?”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 苏简安突然后悔,摇摇头:“没什么,晚安。”
队长的脸垮了:“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?!” 苏简安讲电话的时候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,此刻微微向前一俯身就靠近了他,戳了戳他胃部的位置:“老公,你有胃病的,你不知道啊?”
苏简安故作认真的想了想:“我觉得可以。” 陆薄言把自己当成了一台工作机器一样不停的处理公事,沈越川作为特助,只好也不把自己当人,舍命陪Boss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 苏简安迫不及待的打量陆薄言,最后却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。
控制了自己这么久,他还是失控了。 “流氓!”
最终,苏洪远妥协了,和蒋雪丽住到了另一个房间,这个房间被保留了下来。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而他,现在才恍然发现。(未完待续)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。
洛小夕放下餐碟,完全忘了苏亦承笑吟吟的走过去,拍了拍秦魏的肩膀:“可以啊,这模样足够虏获那些无知少女的芳心了。” 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,跑到驾驶座,陆薄言也已经坐在副驾座上了,她发动车子,朝着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开去。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 那么,她可不可以试着争取一下?
店员笑了笑:“你和陆先生结婚了,现在是陆太太,A市还有谁不知道?” 苏简安的挣扎和拒绝似乎惹恼了陆薄言,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低吼:“野兽!”
“我跟你只是玩玩而已。”秦魏完全不把莉莉当回事,“那天晚上带你去开房我就这么跟你说了,你也保证以后不会纠缠我。你现在这样算什么?” 陆薄言动了动眉梢:“这个我早就发现了。”(未完待续)
陆薄言阴沉着脸从车上下来,相比之下,苏简安开心多了。 “你们家那位来了?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走吧。”
“啥?”闫队一时没听清楚,云里雾里。 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
早高峰,高速公路都堵得一塌糊涂,钱叔就算是想开快点也没有办法,车子被堵得开开停停,望不到头的马路被各种车子塞满,以往遇上这种路况,陆薄言免不了要蹙眉,今天他却觉得,堵久一点也没有关系。 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