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她打我!”对方委屈大怒。 他将她的脑袋推正:“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,这里是什么地方,怎么能做那种事情!”
祁雪纯一愣,这又是一个新情况。 近70度的酒,能浇灭心头的忧愁吗?
“A市的朋友,”他抓了抓脑袋,“你为什么纠结这个问题?我早在A市的酒吧赌场混熟了,别说一个密码解锁器了,就是那东西也能弄来啊。” 他当然也没闲着,“我让阿灯查过农场监控了,但那个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,什么都没拍到。”
ranwena 祁雪纯抓起他的手,“跟我去医院。”
看来,这件事已经传到夫人耳朵里了。 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,去了另一个房间,“写好了给你看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