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祁雪纯倒是没什么交情，祁雪纯纯属付费让她帮忙。管家微愣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
“今天你是寿星，想吃什么鱼？”秦乐领着严妍来到水产铺。难道整个孕期，严妍都将在程申儿这件事的阴影中度过？

她绕了一个弯，碰上了一个岔路口，一边是侧门走出商场，一边则是电梯往上。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严妍忽然蹙眉，捂住了肚子,“疼……”“学长，等一下。”祁雪纯叫住程奕鸣，“我根据已有的线索分析了，曾经有人见过她去梁导那儿，但没有敲门就走了……”

祁雪纯心想，这个男人对这方面的了解，实在超出一个普通富二代。祁雪纯：为什么？

祁雪纯：……“不告诉你，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，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