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生活的壁垒倾塌,她一朝之间失去父亲,原本幸福美满的家支离破碎。 穆司爵完全有能力把这件事办得神不知鬼不觉。
米娜打了个瞌睡,醒来后发现天已经完全亮了,看了看时间,盘算着穆司爵和许佑宁差不多该走了,正想联系穆司爵,就看见穆司爵抱着许佑宁走出来。 再然后,她瞬间反应过来,声音绷得紧紧的:“司爵,你受伤了,对不对?”
就像许佑宁说的,现代男女,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 阿玄只是觉得口腔内一阵剧痛,甜腥的血液不停涌出来,他甚至来不及吞咽,只能吐出来。
穆司爵倒是很有耐心,轻轻吻着许佑宁,保证他不会伤害到孩子,许佑宁终于放松下来,自然而然地接纳了穆司爵。 这一幕,穆司爵太熟悉了。
“司爵也被困住了?”苏简安顿了顿,又说,“他在你身边也好,你就不会那么害怕。唔,先这样,薄言随时会跟你联系,你留意手机。” 如果还有下次,只能说明,许佑宁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