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师倒是有好消息,他将能收集到的证据和资料都汇总了,拿出其中一张给祁雪纯,“太太,你看,这是司总和路医生的资助协议,里面严格规定了资助范畴,并不包括这次的手术。”
“你们在一起了?”她问。
祁雪纯怒气勃发,掐住她脖子的手收紧,收紧,再收紧……
她不舒服的扭动身体,若有若无的蹭着。
但云楼是出了名的面无表情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她的目光从疑惑变成惊讶,“还有这么听妈妈话的年轻人?你现在喝了,是不是回家要跟妈妈报备?”
“你去了J国之后有什么打算?”祁雪纯问。
谌子心没再说什么,起身离去了。
“可以,”祁雪纯答应,“但我要看你们的收银系统,里面是多少钱,我赔多少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她淡声回答。
她深吸一口气,“你虽然说的是事实,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早已原谅他了。”
祁雪川从她手里将开水瓶拿过去,“这种事我来做,小心别烫着你。”
清晨,女病人的手术正式宣告失败,因为手术结束后,她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。
他的肩头有一根长头发,发色……跟祁雪纯的是能对上号的。
“你要跟他纠缠,你要让他在你和谌子心之间纠缠,永远得不到正果。”他说。
“有。”他一本正经的点头,“再往下贴一点。”